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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出海,徐依怀穿着比坚尼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江誉行就知道她的身材惹火得很。看着眼前这片好风光,他喉咙一紧,忍不住俯首膜拜。想起这段日子的心痒和忍耐,今晚他必须十倍奉还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徐依怀难耐地仰着脖子,她的手指揪住他的短发,尽管咬着唇,但拿细碎的吟叹声还是从她口中溢出。
在江誉行的挑逗下,徐依怀早已溃不成军。伏在身上的男人成了自己唯一的主宰,她喘息,她颤栗,直至他急切地闯入,她失声痛呼起来,而她的呼吸似乎也在这个瞬间顿了住。
全身的血脉都在兴奋地bào动,江誉行虽然开始失控,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徐依怀的身体绷得很僵,她的眉头紧紧拧着,而下唇被咬得发白。江誉行简直不可置信,他不敢再向前,连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
相比于江誉行的惊讶,徐依怀就冷静得多了。在这个关头,她根本无法解释,最终只能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软声说:“你轻点啊……”
江誉行到底没有将她往死里折腾,更不敢将她往死里折腾,以致结束的时候,尚未吃饱餍足的他臭着脸倚在chuáng头的软包上无法入眠,而徐依怀就趴在他身旁酣然大睡。
日上三竿时,徐依怀才悠悠醒来。或许由于过长时间保持同一个睡姿,她半边身体都僵住了。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眼睛在房内扫了圈,过后才完完全全地清醒过来。
脑海中依稀浮现昨晚那火热的场景,徐依怀记得,她和江誉行是怎样拥吻,怎样jiāo缠,最后又是怎样拥抱着彼此爆发的。满chuáng凌乱的被褥和枕头都是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曾经有多么的放肆,看着身边空出的半边chuáng,她的脸蛋悄悄地烫了起来。
在最最神魂颠倒的时刻,江誉行还该死地问自己是不是安全期,徐依怀的灵魂都被他撞飞了,哪里还想的起这种日子。她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摇头以后又再点头,差点把江誉行bī疯。他箭在弦上也顾不了那么多,她记得他当时咬着自己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有了更好”……
就在徐依怀坐在chuáng上发呆的时候,门外似乎响起一阵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她回过神来,翻身躺回chuáng上,同时将手边的丝被胡乱地盖在自己身上。
把房门推开,江誉行刚好看见那团深蓝色的丝被细微地涌动着,半秒以后,它便完全静止。
卧室静谧得很,落地窗被几层窗帘被严严实实地遮掩,房内几乎看不见日光。徐依怀一动不动地趴在chuáng上,听着江誉行渐行渐近的脚步,她的心跳一点一点地加速。
江誉行知道徐依怀在装睡,他走到chuáng尾,不叫她,也不拆穿她。足足三分钟,她还是以同样的姿势趴在那里。江誉行觉得好笑,他迈前一步,伸手钳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踝。
徐依怀猝不及防地把江誉行拖到chuáng尾,她死死地抱住胸前的被子,抬头就对上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他目光深邃又敏锐,似乎能窥视藏在丝被下那具不着寸缕的身体。
江誉行坐到chuáng尾,他将挡在徐依怀眼前的头发拨开:“我以为要给睡美人一个吻,她才会醒过来。”
他的笑容里充满着戏谑的意味,徐依怀装作没有看懂。她将自己裹在丝被里,只露出一张小脸:“早呀。”
将腕表举到她眼前,江誉行对她说:“你知道现在多少点吗?已经不早了。”
徐依怀的眼珠转了又转,她问:“那……有午饭吃了吗?”
江誉行微微一笑:“当然有。”
话毕,江誉行就摁住她的肩膀,俯身吻了下去。徐依怀堪堪地别过脸,他的唇便落到脸颊间。
江誉行也不介意,他倒在chuáng上,满足地将她抱在怀里。徐依怀正想逃开,而他死死地将丝被压住:“你再动,被子就掉下去了。”
徐依怀只得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她看向他,低声要求:“给我一套衣服。”
眼下这种qíng况确实不好谈话。权衡了数秒,江誉行还是松开了徐依怀,下chuáng到衣帽间找了一套还有穿过的睡衣回来。
躲在被窝里的徐依怀伸手一条手臂接过睡意,接着对江誉行说:“你先转过去。”
江誉行不但没有理会她,反而扯开她的被子:“昨晚才脱掉你的内衣,我还有什么地方没见过吗?”
昨晚他们都意乱qíng迷,徐依怀也只是在迷糊间看到他的身体。徐依怀一直觉得,江誉行的身材惹人垂涎,昨晚以后,她才发现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得多。想到他小腹往下的部位,她的神绪便开始凌乱,就连江誉行替自己套上睡衣也浑然未觉。
江誉行帮她扣着睡衣的纽扣,察觉她正目光呆滞地坐着,他便问:“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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