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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铮差点没呛死,他瞪着她,奉九往被子里缩了缩,“要不,叫‘姘居’?”
宁铮忽然觉得奉九这个大女儿需要好好教育教育了,“胡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你看你这次回来,谁敢拦你?”
“不对,当时可是登了报的……你可好,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连登了十几家。”奉九气哼哼地用力咬了唇,很苦恼的样子,借着地灯看,血色上涌,红唇诱人。
宁铮眸光一黯,俯身上前用唇把她咬着的唇吸出来,一个忍不住地用力吮了吮,“这还不容易?再登报发个复婚启事不就结了,我让刘丙岸天亮就去办。再说了,婚书一本也没撕,都在呢,合法婚姻,板上钉钉。”
奉九满意了,“行吧,那我们现在这样,就先叫‘苟且’吧。”
宁铮差点没气死,刚想再教育太太这词儿不是这么用的,忽听身边的佳人绵绵道:“瑞卿,我还想跟你‘苟且’一回……”
……好像也没那么难听了,他乐不得地从命。天色依然晦暗,足以让人心安理得地续写爱之书,此书名为《缠绵入骨》,归类于“两情缱绻”,读起来,自是长乐未央。
天色终于见亮,又过了好一会儿,宁铮才轻声问道:“九儿,生安安时,很疼么?”
奉九生坦步尔时,很是顺利,但没成想生安安时费了点劲儿,但也比头胎时强,于是老老实实地说:“还行,比生芽芽时好些。”
宁铮又摸摸她的耳垂儿,“喂奶、断奶时呢?”
芽芽给坦步尔喂奶、断奶的过程都很顺利,但安安,的确是最费劲的,比芽芽还费力,她脑子里转了转,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接着说实话?
有人说好女人就是要让丈夫没有后顾之忧,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自己扛着。这话不对——
人性其实很是奇特,如果一个人什么都能干,那一方面的确会得到广泛的尊重,但另一方面却是没人会珍惜你,反而越来越加码,反正“能干、扛造”的名声是打出去了。
女人更是如此,太能干太隐忍,男人往往会把她当作一个粗瓷大碗,而不是需要精心呵护的汝窑茶碗。有很多女人搞错了方向,一味地能干,生生把自己这个“细瓷器”磨成丈夫“用着揪心,搁着放心,看着恶心”的“三心女人”,相当可悲。
所以,不要跟人性作对。
奉九想得明白,于是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一靠,嘤嘤道:“可难受了,你看你多重要,就因为你不在,这回遭老罪了哼唧……”
宁铮哑然失笑,又心疼地把她忘怀里揉,“九儿受苦了,都是我的错。”
“对,你要弥补。”奉九打蛇随棍上地说。
“怎么才好?”宁铮认真地问。
“唔……让我拿你练练剪头发?”
宁铮看奉九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办法,觉得好笑,自然应了。
奉九是看到宁铮头发已经长过了耳朵,才想着要给他理发。她觉着,女子的头发可能不好打理,男人的应该很简单,无外乎剪短、打薄,齐活儿。
宁铮的确很懒得理发,或者是,就这两年,他做什么都懒洋洋地提不起劲儿来。现在自然不一样了。
宁铮又问道:“我看安安长得既不像你,又不像我。”
奉九感叹道:“谁说不是呢?像我大哥——白忙活了。”
宁铮大笑,“像大舅哥有什么不好?他也是眉目清秀。”
奉九厚颜道:“没有你我好看。”
宁铮又是一阵大笑,点点她的鼻头,“这可真是我的九儿回来了,这么自卖自夸的话都说出来了。”
奉九筋筋鼻子,“还不是你这个师父教得好。”
宁铮喃喃道:“我还有秘而不传的招法,想不想学?”
奉九脸一红,也不答话,只是钻进被子里去。宁铮轻笑着,跟着钻了进去……
早早起来观察形势正站在二楼卧室外的刘丙岸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听到了副座的两声大笑,这可是他自两年前上任以来的头一遭,惊讶后就是惊喜,他又暗暗地往后退着出了楼,走到几百米开外的雪窦寺。
此时恰逢寒冬,空气清冽,呵气成霜,不过他的情绪一点没受影响,倒背着手,一板一眼地踱着方步。
早起的队副赵建林一见觉得稀奇,打趣道:“队座,昨晚是副座重做新郎,可现在我怎么觉着倒像是您也重入了洞房呢?”
“不得胡言,小心祸从口出。”刘丙岸心情好,随意训了两句,自己倒是连小曲儿都哼上了。队副暗想,这位宁夫人挺有威力,看看,连对人严苛一向有“德国人”之称的老古板都乐成这样了。
天色大亮,奉九忍着疲惫起来,和宁铮一起,把几个大箱子里的香皂、手电筒、美国糖果、皮带、皮手套之类的东西拿给刘丙岸,让他分给手下,特务和宪兵们觉得宁夫人很尊重他们,刘丙岸也更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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