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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芝没想到会那么快就遇到程序,她只好尴尬地笑笑,客套了几句。
“傅家妹妹与傅家的少当家眉宇之间还真颇有几分相似。”程序不是会聊天的个性,气氛很快冷了下去。
“泽芝不敢。”傅泽芝缩到了姜茗身后,程序也不多言,往次席那边坐。
“傅师妹,程师兄就是那样的性格。说句不自谦的话,当年师兄惜败于我时,他也那样说过自己,并非有意贬低江恬师妹。希望师妹不要对他有不好的印象。”
傅泽芝微微笑了笑,表示不会。她不大时见过这位程公子,程序也算程家正系里的一人,不过程家在四大里衰落得快,他也就没什么存在感了。傅泽芝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也是因为当时的程公子特别注重礼仪规范,而自己又是出名的“不拘小节”,难免会被礼仪先生拿来褒贬。程序又是一板一眼的性子,真以为自己学不会,还特意在课后教自己。
过往真的不堪回首,傅泽芝叹息。
姜茗见傅泽芝情绪不太对,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直接牵过傅泽芝的手带她飞过半个观赛区,最后在正对着表盘的地方指向正在转动的盘面。
“我猜那是程千渡,他一向是藏不住的性子。”
姜茗正与傅泽芝讲解招式,她们身后凉嗖嗖地飘来一句话。
“之前是死乞白赖地陪不给好脸色看的沈琦,现在又陪着傅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丫头,自己的同派师兄还是程家子弟,好像贴着世家就能改变那么卑贱的出生似的?”
傅泽芝冷笑,现在还有那么直白不过脑子的挑衅,可笑极了。
这时傅姜两人在竞场一隅,身边多是其他宗系和无知无畏的寻常人。姜茗一点没受影响,继续讲解着接下来的招式,待到程千渡赛完,姜茗又邀傅泽芝坐回专属于她的位置旁。
姜茗来到首席位后一个转身就变幻成了闪着金粉的长裙。
“师妹这样不方便比赛吧。”崇光的首席吴杉状似关心地问。
姜茗笑得自信:“姜某就随便穿穿,比赛时姜茗自有分寸。而且姜某应该也不会那么快就上台。”
话毕吴杉的盘标就被打落出去,吴杉脸色僵硬,不得不出去应战。
傅泽芝觉得有趣,收敛了一下笑意,仰着天真的脸问:“姐姐不会觉得不开心吗?”话毕她又觉得自己戏没演好,补偿着说,“泽芝不是听不到别人那样乱说姐姐,泽芝好为姐姐难过”
“傅师妹也许不知道,我在凡间的时候看到的可多了。然后越长大越走下去,就越看不见这样那样的人了。”
“不过看到了也没关系,哪里会有无菌的环境?不过这样的环境下,他人的偏向也就很明显了。”傅泽芝留意到身边人看向她们三人时的眼神,心下了然。
“姐姐和我这样说话没问题吗?”傅泽芝敛了敛裙摆,低头去看姜茗的裙底花纹。
“有些人就算是我有意要瞒,也未必瞒得住。”姜茗突然凑到傅泽芝的耳畔,盛重的香味压过傅泽芝的鼻腔,混着姜茗呼吸的温热,吐露的声音也似含蜜,“对吗,傅师妹?”
“泽芝听不懂呢,茗姐姐这样高看泽芝,泽芝是真的承受不起。”
姜茗转头擦过傅泽芝的耳畔,单独传音给她:“姜某才是真的承受不起。傅师妹来做什么,自便就好。当然,姜某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吴杉狼狈地赢下了一局,遮掩着伤处回席。
姜茗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傅泽芝说着接下来的盘标。
“程师兄要出场了,对决的是……沈琦,这场比赛有的看了。”
“师姐为何总是传音过来?”傅泽芝问。
“我只是想和你说话呀,师妹。说实在的,我更喜欢大比时的观战安排,之前渊宗主办时是可以乘着类似空明灯的东西,每盏灯里都被咒术封闭着,在里面可以自由交流。”
傅泽芝没看过那场,听着还有点好奇。
但是姜茗并没有就着孔明灯讲下去,她将话题的中心转向了正在对决的两人:“沈、程两家如何,傅妹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泽芝毕竟不算真正出生在傅家的,对世家的事也不太清楚。”
姜茗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反是顺着说:“那我就拿大地给傅师妹说说。哦,对了,沈琦还有栖凤之才的美称。师妹知道由来吗?”
傅泽芝内心冷哼了一下,当年自己看沈琦可怜,出生在大名鼎鼎的符咒世家,花了多年心力制符捕捉灵兽都毫无所获。于是自己就化了真形,扮作了一只落网的凤凰,给沈琦拉了点面子。
“那那只凤凰还在吗?泽芝可以去看吗?”
“据说千年前全境只有一只凤凰,在久远的时期被现在的大能,也就是你们的家主擒获。沈琦的凤凰不过是只幼兽,似乎是你们家主那只的后代,沈家顾念幼小的凤凰孤苦无依,就送回傅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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